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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4 章 晴明大人去哪儿了(1 / 1)

死灭洄游结界第二重的外面,熊猫和日下部正在结界外面急的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进不去!进不去!进不去!”熊猫哭嚎着,眼泪和鼻涕一起往下流,“好不容易跟钉崎和真希汇合了,却被无情的分开了!没有我她们该怎么办啊!钉崎!真希!你们怎么就舍得撇下我离开呢!”

“别吵了!她们也是去救人了!”日下部不耐烦的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走?钉崎和真希怎么办?她们只有两个人啊!里面到处都是刚才那种怪物!”熊猫扑到了日下部面前,用他的衬衫擦着脸上的眼泪鼻涕,“诅咒能进去!妖怪也能进去!我们进不去!该怎么办啊!”

“恶心死了!”日下部一脚把熊猫踢开,“都说了她们去救人了!打不过完全可以跑啊!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咒灵都要聚集过来了!”

“我不走!我要钉崎和真希!”熊猫继续哭唧唧。

就在日下部一边头疼一边着急的时候,一片赤红的光影笼罩在了他们头上。

“哎呀!快看,这边有只熊猫哎!”一个声音快乐且惊喜的说。

日下部和熊猫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灯笼正漂浮在他们头顶上,那灯笼张开牙齿整齐的大嘴对着他们吐出了长长的舌头。而灯笼头上,站着五个年轻人。此时那位有着淡金发色的年轻人整俯身在灯笼边沿惊喜的看着他们。

“别多管闲事,髭切阁下,我们要尽快找到主殿,不要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一位披甲神父打扮的男人说。

“别那么严肃啊,长谷部君,也许他们见过主殿。”髭切说。

“喂,下面的,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位阴阳师打扮的人?”膝丸问。

“没······没见过······”日下部紧张的看着红灯笼,紧握刀具的手指都蹦出了青筋。

“无聊,我们还是快走吧,也许主殿正在等我们。”乱藤四郎说。

“乱这次主动要求跟来还真是意外呢。”物吉贞宗笑着抚摸乱藤四郎的头发。

“我也要好好努力,不能光在本丸吃饭啊。”乱藤四郎说,“快走吧,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那就再见了,熊猫先生。”髭切起身,扶住了旁边的弟弟丸。

巨大的红灯笼随即升空,飘向了更高的地方,发出怪异的“叽叽”的空响声,在熊猫和日下部震惊的目光中,仿若无物的穿进了结界里。

祇园外,一头红发的酒吞童子半醉的倚着寺庙屋顶的尖柱大刀金马的坐在屋脊上,脸上是肆意狂放的笑,前倾的身姿全神贯注,正欣赏寺庙外街坊空地上的打斗。

茨木童子,和两面宿傩。

隆隆巨响不绝于耳,整排的仿古建筑被摧枯拉朽的推成碎渣,掀起漫天尘土,落雨般扑簌簌的淋满地面,曾经古建林立的社区已经被推成了平地。

巨大的鬼手拔地而起,痉挛般屈伸手指做出抓拢的手势向空地上的两面宿傩抓过去。

两面宿傩在巨大鬼手的阴影下显得格外渺小,但却身姿挺拔,格外狂放,直面染着紫色焰火的鬼手,两面宿傩伸手如刀锋般刺过去。

“领域展开·刀!”

伏魔御厨子被两面宿傩聚在了一个平面上,沿着他的手势放射出去。

摧枯拉朽的“刀”锋如一道无可抵挡的白光在鬼手在中间竖着被劈开一道可容一人通过的裂隙,那缝隙还带着紫色火焰被激起撩人的火舌,还有骤然高升的温度,透过那道缝隙能够直视茨木童子的身影。

两面宿傩头也不回冲向那道缝隙,化作一头狂暴、肆意的狼,直直冲向对手,通过缝隙的一刹那,领域与鬼焰交接,发出野兽磨牙般的咆哮声。

通过的一刹那,万千刀刃从宿傩的领域中激射而出,铺天盖地扫平一切。

寺庙屋顶上,酒吞童子咧嘴笑了:“宿傩,变弱了。”

更远的地方,祇园门口,玉藻前和贺茂保宪看着打上头的茨木宿傩面面相觑。

“哎呀,已经完全忘记晴明了。”玉藻前笑着说。“晴明现在会去哪里呢,保宪?”

“我怎么知道,已经过了千年,我连这地方叫什么名字都不太清楚了。”保宪说。

“那就跟着青行灯走吧,不如同行,保宪大人?”玉藻前笑着邀请道。

保宪知道这狐狸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干脆利用齐了玉藻前:“那就打扰了。”

玉藻前嫣然一笑,举手在空中招了招。

一辆燃着狐火的狐车驾从云层中降落,雕栏漆金,彩绘繁复,丝绸结成的花朵活灵活现,还有红烛正燃。

“请吧,保宪大人。”玉藻前伸手。

保宪从容的提起衣服下摆,踩着步塌上车。

玉藻前随后聘聘婷婷的登上车驾。

狐车驾随即腾空而起,飞上了天空。

“青行灯指出了三条路,”玉藻前指着青灯焰引说,“一道灯火焰引指向我们后面,想必是江户方向,也就是如今的东京;一道向北,是鬼门方向;还有一道飘飘忽忽,不知道去往哪里,你觉得是哪一条路?”

“追那条不知道去哪里的灯火。”贺茂保宪笃定的说。

他们正下方,某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危楼下面,一头肥硕无比仿佛陶泥塑成的猫举着一张符咒,符咒里水墨铃铛不断摇晃着,回声阵阵传来,是保宪和玉藻前的声音。

“就是这样。”猫咪老师对眼前的人说。

“原来如此,”鹤丸国永说。“我们只要赶在玉藻前之前带走主殿就行了。”

“事不宜迟,那就出发吧,尽快找到晴明。”猫咪老师说。

“走吧,白藏主。”鹤丸跳上了白藏主骤然庞大的身躯,随之腾空而起。

此时,死灭洄游结界里到处都是乱跑的人、咒灵、妖怪和式神。

天与暴君伏黑甚尔的神志正逐渐消失,他站在几位熟人面前已经快要认不出他们了,但是,他的本能还在,并且凭借本能拔除了三位咒术师没能拔除的特级咒灵“海洋”。

他昔日的熟人只能看着,而毫无插手的能力。

“甚尔······”禅院家主面色复杂的看着他。

“甚尔?他是谁?”七海建人是不认识伏黑甚尔的。

“禅院甚尔,我家的······人!”禅院直哉更是心情复杂,说真的,禅院直哉对这个家中公认的“废物”一直有种连他自己都难以直视不愿认可的崇拜之情,甚至可以说,禅院甚尔才是禅院直哉心里的“最强”,但是甚尔甚至都不是术士,这在一直认可“非禅院者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的禅院直哉心里这是很矛盾的,禅院直哉在心里不停地加工甚尔的形象,直到今天终于直观的见识了何为“强大”,在天平两端不停摇摆的心情终于彻底安静了。

甚尔暴戾的目光转移向了禅院家父子俩。

在没有比禅院家主更明白“禅院”二字在甚尔心中分量的人了。

“当心!”禅院家主一脚踹开儿子,将他踹出甚尔的视线范围,自己紧张的抵挡在天与暴君之前。

伏黑甚尔狰狞的笑了。

“他要干什么?”七海建人大惊失色。

“杀了我们吧,他一直都想这么干。”禅院家主淡定的说。

“啊?”七海建人又惊又怒。

“甚尔的神志快要消失了,要当心!”禅院家主如此说。

一絮飞扬的雪花从虚空中出现,纷纷扬扬的洒落在这片空间之中,雪花中,犹如冰雪雕塑的纯白的女人眨着雪白的睫毛,用无色的瞳孔注视着伏黑甚尔,晶莹的面颊泛起隐约可见的粉红。

“哎呀呀,看我发现了什么,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呢!”雪女悬浮在空中,随着她的出现,空间逐渐冰冻,墙壁、地面泛起了霜花,零零落落的雪花也在空中缓缓凝结着,化作了狭长的冰凌。

甚尔连眼白都几近漆黑的眼睛木然转向了雪女的方向。

雪白的冰冷刺骨的手抚摸向了甚尔的脸庞,在他脸上结出冰霜:“要不要跟我走啊?”

甚尔漆黑的眼白在被冰雪侵入的一瞬,缓缓的褪去了黑色,恢复了正常的色彩,他看向雪女的脸,展现了一个职业小白脸看狗都深情的专业素养:“给钱吗?”

“······”雪女顿了一下,“也许吧。”

“也许?”甚尔嗤笑一声,把职业素养毫不犹豫的给扔掉了,“给钱再说!”

“晴明肯定有钱!我以前的钱都是他给的!”雪女理直气壮。“他有一座庄园呢!”

轰隆一声,旁边的墙壁被打穿了,不知火手里攥着一个白头发的小矮子冲进了修罗场:“雪女!你又要拿晴明的钱包养小白脸吗?”

“那是我的俸禄!”雪女嫣然一笑。

“需要我提醒吗?你没有那么多的俸禄!”不知火怒道,小矮子的脖颈在她手下发出可怕的嘎吱声。

“我预支的!我把自己一千多年的工龄都预支出去了!整整一千年!拥有我这样妖怪作为式神,晴明真是了不起!”雪女眨了眨眼睛,贴着伏黑甚尔,“怎么样,要跟我走吗,有一座庄园可以住哦。”

“我喜欢赌马。”甚尔说。

“真巧!我喜欢赌色子!”雪女惊喜的说。

“我还喜欢赌牌。”甚尔说。

“太棒了,我喜欢赌六花彩!!”雪女欢呼,“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知火用小矮子哐哐砸着墙壁:“雪女!你已经不是晴明的式神了!晴明不会再给你付一分钱了!从一千年前在平安京你被一个喜欢抽烟喝酒赌钱骗女人钱的骗子骗光晴明的存款之后!晴明把那个骗子揍了一顿还在平安京留下了安倍晴明杀了被雪女迷惑的男人的谣言!然后晴明就把你开了!你是唯一一个被晴明驱逐的式神,因为他不想给你付赌资了,需要我提醒你吗?”

“闭嘴!”雪女暴怒,一大片冰凌直冲不知火而去。

“来啊来啊!晴明的钱包由我守护!”

三位咒术师目瞪口呆看着两位女妖斗天斗地,而那个被攥在不知火手里的白发小矮子被她当做标枪一手投出,被雪女躲过后直直的砸到了墙壁上,砸出了一个斗大的深坑。

目睹一切的禅院直哉不屑的一甩头:“哼,女人就是这样,派不上用场还老拖后腿,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家里侍候好男人,抛头露面就不算女人,还坏男人的事儿就更该死了!”

那一瞬间,冰雪也停了,火焰也熄灭了,整个空间都安静的可怕。

两个女妖一起看向了禅院直哉,那目光,连伏黑甚尔都掉头走了!

在另一边,某大楼下方,荒寺夜叉一拳头把几个黄毛精神小伙砸进地底下,又把一挥舞着一大把发票的穿着粉红貂的摩登小伙子提在手上晃荡:“喂,告诉我这是哪里?”

“不知道······左边的楼是涩谷,右边之前还是银行的,现在不知道是哪里了······”粉红貂艰难的呼吸着。

“你有没有看见这个人?”荒寺夜叉拿出一张画像。

“这是浮世绘?”粉红貂大跌眼镜,“鬼才认得出来嘞!”

“快给我认!”荒寺夜叉愤怒的吼道。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轰隆一声,后边的大楼坍塌了,一个鼻青脸肿的黄毛从大楼的废墟里飞出来砸在了荒寺夜叉脚下,完美的融入了刚才被荒寺夜叉踩瘪的人群里。

雪女和不知火一起从大楼的废墟里跳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荒寺夜叉脚下。

“谁才是刚才的黄毛?”雪女问。

“不知道啊,这几个,看着一样让人火大。”不知火说。

“都是一样的废物。”雪女说。

“都是一样的垃圾。”不知火说。

黄毛们齐齐咽了口胆怯的寒气,乖乖躺倒装死,其中的禅院直哉脸朝下一动也不敢动。

“算了,”雪女看向了荒寺夜叉,“喂,夜叉,你看到一个男人从这里离开吗?”

“什么男人?这边都是男的。”荒寺夜叉提着粉红貂对雪女说。

“一个黑衣服黑头发的男人,看着很性感的那种!”雪女说。

“性感?不知道······黑头发黑衣服倒是有一个,刚走。”荒寺夜叉说。

“在哪里在哪里?”雪女忙问。

“没打过我,趁我收拾这边的时候,他朝那边走了。”荒寺夜叉指着一个方向说。

“啊啊,等等我哦,好男人嫩!”雪女翘着脚化作一阵风雪飞走了。

“雪女!你这赌棍!晴明的钱包由我守护!”不知火站在废墟上向雪女飞走的方向伸出拳头。

“雪女现在喜欢玩天平斤斤计较的那种?”荒寺夜叉想起刚才的律师有些莫名其妙。

“荒寺夜叉,你遇到晴明了吗?”不知火问。

“没有,我正在找,青行灯的丝线半路找不到了······”荒寺夜叉正想说什么,却看到不知火背后摇摇晃晃的升起了一团雪白的东西,“那什么?雪女的儿子吗?”

不知火回头,还没看到东西,就被一道冰墙吞没了。

“混蛋······”里梅一边咳嗽着,一边貌似疯狂的看着被吞没的不知火,“你们也要阻拦我!”

“等等,我好像见过你,”荒寺夜叉惊讶的看着里梅,“在哪里见过?很久很久以前,好像确实见过类似的······”

轰隆一声,不知火从冰墙里裂墙而出:“你这该死的厨子!”

不知火冲上去一脚踢到了里梅的冰盾上,将盾牌踢得四分五裂,然后在一脚踢到了里梅脸上,将他踢飞出去。

“厨子?等等!好像确实是······厨子?什么呢?谁的厨子呢?”荒寺夜叉茫然的回忆着,“谁呢?”

“别想阻拦我!”里梅吹出夹杂冰锥的暴风雪,铺天盖地向不知火砸去。

“垃圾!”不知火抬手就是数十颗媲美流星的火球,“比起雪女那个大垃圾,你还差得远呢!”

“我要为宿傩大人开辟新世界!”里梅嘶声吼着,在巨大的火球下被吞没了身影。

“宿傩?两面宿傩?”荒寺夜叉脸色狰狞的笑了,“我想起来了,两面宿傩的人厨子!竟然还活着!”

缠绕在荒寺夜叉手腕上的佛珠串骤然伸长,犹如瞬间生长的活物,伸进了被火球吞没的地方。

“造成平安时代食人魔惨剧的人厨子里梅,竟然还活着啊!”荒寺夜叉死死盯着被珠串从废墟和火海中吊出来的里梅,青色的口唇中吐出青紫色的轻云般的妖火,“还记得我吗?里梅?当初就是我拆了你的厨房,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相遇,但是很不幸,你的旅途,到此为止。”

荒寺夜叉看着奄奄一息的里梅,唇角扯出愤怒的笑容:“将我生长的寺庙尽数屠尽,只为给宿傩烧一碗罗汉汤的人厨子,你已经忘记我了吧?”

里梅睁开被炙烤的血糊糊的眼睛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笑了:“我想起来了,那个小沙弥,宿傩大人的汤里不需要那么小的食材,太容易煮烂了,所以我用你做了烤肉······可惜宿傩大人没吃上······你变成妖怪了啊······”

“两面宿傩屠杀了寺庙的师傅们,你跟在后面取肉烧汤,人厨子里梅,我记得我后来将你切成肉块了,你竟然还能活下来?”荒寺夜叉说。

“当时我只剩下了脑袋,宿傩大人救了我,小沙弥,比起宿傩大人,你那点手段,差的太远了!”里梅大笑,“平安京的故人们,都在这里相遇了啊!哈哈哈哈~~~~~”

“不会再有下一次相遇了,里梅。”荒寺夜叉一手抓着佛珠,另一只手做出了穿刺的手势,对着里梅。

佛珠突然生长出干枯的树枝样的骨头,瞬间刺穿了里梅的躯体,然后,那干枯的骨头几次拆折,在泼溅的血液里将里梅撕成了碎片。

“火!”荒寺夜叉扣出指印。

青紫的烟云一般的妖火从他口中吐出,将里梅烧成了灰烬,再也无法复活了。

“既然你和两面宿傩都认为吃人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那死在被吃掉的人手里,想必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荒寺夜叉握紧了佛珠,如此说道。

地上刚被他揍了一顿的小混混们齐齐咽了口口水,在荒寺夜叉看向他们的时候,齐刷刷磕起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发现自己有了超能力就乱来!”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混社会了!我要回去好好读书!”

“哇哇哇哇!我想回家!我不想有超能力了!我想回家!”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人!我错了!对不起!”

荒寺夜叉看向那群小混混,气都消了。

不知火抬头望天。

荒寺夜叉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都回家去吧。”

“好的大哥!”小混混们齐刷刷磕头、鞠躬,然后抬腿跑了。

小混混们跑掉了,剩下禅院直哉孤零零一个儿,别提多突出了,就跟那老太太的腰间盘一样突出,但不知火对他已经没兴趣了,荒寺夜叉也没什么兴趣,两个妖怪意兴阑珊的离开了这片没有晴明的地方。

禅院家主和七海建人这才从废墟里钻出来,看着躺平的儿子,禅院家主沧桑的叹了口气。

七海建人自觉的拿起手机走到旁边,把空间让给这父子俩说话,自己试着能不能联系辅助监督们,果然还是没有信号,他只能望着手机叹气。

七海建人思索着周边的情况:他之前跟虎杖一起行动,遇到胀相之后两人就分开了······七海建人思索了半天觉得最好还是找到虎杖,虽然当时胀相坚持认为虎杖是他弟弟,一时半会儿不会伤害虎杖,但是吧,咒灵的话怎么能当真,就算九相图不会对虎杖出手,其他人或咒灵可不一定,所以最好还是找到虎杖,保护好他。但是虎杖在哪里?

七海建人蹲下来,捡起一个小木棍在地上画:

他当时跟虎杖在祇园外面,被蝗虫咒灵追到了八十八桥下方,然后就到了涩谷车站,进入车站遇到胀相,然后他们就在地下追逐,又遇到了“海洋”咒灵,然后他引开了“海洋”,跟虎杖分开了,又遇到了禅院父子,······

七海建人沉思的看着自己画出来的地图,东京直接和涩谷连在了一起,还有地下部分,他们进入了涩谷地铁站,但是在哪里奔跑的时候,他确认自己看到了京都电轨的窗口,个那个地方原本应该是地铁站B口附近。

也就是说,我们从B口出来就回到了京都,但是虎杖可能还在涩谷。七海建人扔掉了小木棍。

“禅院阁下,”七海建人对正在教育儿子的禅院家主说,“我可能要回涩谷。”

“回涩谷?我们现在是在······”禅院家主诧异的问。

“京都,我们正在京都,”七海建人说,“从刚才原路返回,应该就能回到涩谷。”

“八十八桥咒术的影响吗,”禅院家主点了点头,“刚才的来路已经坍塌了,走不了了,就算还能走,也不知道会对路产生什么影响。”

“我打算上桥,从桥上过去。”七海建人说。

“桥上走不了了,”禅院直哉从地上爬起来,故作镇定,“我们来之前接到了窗的消息,桥被结界封闭了,只有五条能通过。”

“结界······”七海建人又思索了一下,“那就没办法了,虽然虎杖优先级更高,但无法和他汇合也没有办法。”

“现在还是先除咒灵吧,七海,这周围已经没有咒灵了,我们还是要往结界的中心走,更靠近八十八桥的地方,咒灵会越多,七海,还能走吗?”禅院家主问。

“没什么问题。”七海建人道。

“那就走吧。”禅院家主道。

结界某个角落里,伏黑惠和狗卷棘在老旧的楼宇下,旁边站着的是双胞胎。

“我们现在是要找五条悟!”美美子厉声说,“我们必须找五条悟,我们的要求只有五条悟才能做到!”

“五条老师那边我们进不去,我们现在要找其他人,要找七海、熊猫、虎杖。”伏黑惠说。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美美子说。

“如果不把消息传递给五条悟,我们找你有什么用?”菜菜子咄咄逼人。

“你们有办法进出结界吗?”伏黑惠问。

双胞胎面面相觑。

“我们也没有,不能进出结界,什么办法都没有,我们要找其他人,随便什么人都行,要找到我们的人,然后想办法把消息传递进二重结界之中,二重结界中肯定本来就有我们的人守在里面,我们可以用接力的办法把消息传递给五条老师。”伏黑惠分析道。

狗卷棘拉住了试图说服双胞胎的伏黑惠。

“狗卷学长?”伏黑惠看向狗卷棘。

狗卷棘一脸凝重,手指指向了八十八桥方向。

接天连地仿佛无限延伸的八十八桥,在他们看过去的时候,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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