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景习也终于有空走进樊梅事务所。
白筠丢下手机给助理走上前，一脸不善：“不怕死吗还敢回来？”
景习：“听说事务所现在是你负责，客人上门就这态度吗？”
白筠：“我以为过去滚出S市的狼狈，会让你长点记性。”
冷笑出声后，阴翳打量：“没想到你反而更不知天高地厚了。”
景习：“。。。”
说完不解恨：“保安呢，怎么不把人赶出去。什么货色都能放进来。”
‘白筠。你平时都是这样理事和待客的？’
景习举起手机指了指通话中的屏幕。
“褀姐。。”空气冷寂了两秒，开放的办公室内鸦雀无声。白筠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声音秒变嗲不说，还扭起了腰扭捏接近过来：“我在和她开玩笑呢，你也知道我们好歹是前同事。”
“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开，我等下把她委托的详细任务安排和你说。”
景习抽了抽嘴角。
‘嗯。你先好好做事。’
“哎褀姐等等。”那边梅褀秒挂了电话，这边白筠就拉下脸，用勉强应付的语气，喊了助理带景习去待客室。
接待她的不是熟人，准确来说，一路过来，熟悉的面孔基本不见了。索性景习也只是来借助樊梅事务所在凡人势力中的优秀且跨区域的调查能力。
“第一，调查异人景家的景城七年内的动向。”
“第二，调查莫明灯现在的情况和身处位置。”
因为怕钱不够，只让他们先调查个大概。即使这样报价也超过了百万。景习看着明显狮子大开口的白筠，还是点头付了钱。多年储蓄一扫而空。走出大厦，景习看了好一会儿存款才叹了口气，剩下的钱租房子好像不太够。
没走两步就接听到了茜姐的电话。
‘小习？’
“嗯，是我。”
‘你看娱乐新闻了吗？’
“没有，怎么了？”
‘你等下早点回来。’
景习点开常用的娱乐软件，看着十个上升箭头，全是和艾司有关。
#艾司恋情#
#艾司直言有喜欢的人#
#艾司广场#
#艾司同性恋#
。。。
景习没再看下去，点进其中一个视频，就是昨天她掀开她帽子的那段时间，被人拍了下来。还有她看着自己离开的那几秒的眼神，弹幕多到把屏幕完全遮盖。
倒也不愧她昨天的自吹自擂。
第二个视频，发布时间在一小时前。应该是个采访节目截取。
‘艾司最近是不是遇到高兴的事了？’
‘有的，昨天就遇到了喜欢的人。’
视频里的人抿唇笑，眼里带着盛满的情绪。
演技和不饶人的性格倒是都进步了。
景习往下刷了几个视频，大多只有自己侧影。关上手机，收回视线后打量了自己装扮，景习去一旁商厦换了身显小的衣服，画了个伪装。
刚结账出来，就看见下方门口又进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景习定了定脚步，换了个方向离开。
出了商厦，沿路走了小半时辰。
周围的世界渐渐静止，手机的秒钟不再动，飞翔的鸟雀和摇曳的树叶滞在空中，许多人就这样定在原地。
景习就像没有看见异样一样继续往前行走。
一只麻雀身上涌出金光，灵动的飞到景习身前栏杆上。
麻雀开口：“你对她们难道没有一丝留恋吗？”
景习：“我需要对纸片人有留恋？”俯身说话间，景习还带上了些笑意。
麻雀左右打量着她：“你这话不像真的。”
景习绕过金麻雀继续往前走。
金麻雀委屈极了：“我原本以为你可以救我的。”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促成你们世界融合，命运再交集。”
“你和谁在一起不都比你现在幸福吗？”
金麻雀扑腾多了累，干脆停在她肩膀，美滋滋的想着：“然后帮我补一下那些世界融合留下的漏洞。”
“等鬼界和海域融入完成，把轮回补上，我们就能朝低灵位面转变了。之后其他几个位面融合过来，我就是妥妥的高灵位面灵了。”
景习停下，叹了口气，由心生出一股疲惫感。